太巧了

两炮毕,已至傍晚,麻麻黑,路上行人少了许多,店铺也关了不少。

这时候小巷摇摇晃晃走出几个人来,一男两女,男的到没什么,两个女的不知道咋回事儿,叉开着腿,屁股蛋子是挺大,可撅得很不自然。细细一瞧,好像裤裆里塞了啥棍子似得,脸蛋儿却红润无。

寒风一吹,三人一哆嗦,顿时精神了。

走,烧鸡公去,饿死了。龙根搂了搂肚皮,是真饿了。

一答应借种,黄娟忍着疼非得再来一炮,杨婷自然不甘落后,胯下润滑油一抹,骑马肉搏战,胸前两只肥肥胖胖的大白鸽飞跃而上,扑腾扑腾的在胸前跳着,柳条纤腰犹如风摆杨柳般疯狂颤抖,甩动!

顷刻间,黑色大蟒蛇四处乱窜,找寻温润巢穴,深入浅出,想要进行一场冬眠

大棒子是厉害,可没体力不行。尤其俩骚蹄子,非得让自己一个洞里射一炮,加上前俩轮儿一共就是四次!

眼瞅着亿万子弟兵飞身入狼穴,龙根有些心疼!那可都是精华呢,没三五个大王八吃了能补起来?

妈那个吧子的!借种也不是啥容易事儿啊!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,提着裤子就要出来吃饭!

烧鸡公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,究其原因,物以稀为贵,整条街道上,唯一高端大欺上档次的店面儿也就这一家了,其余都是小打小闹,一间门面,几张小桌子一搭,完事儿。人烧鸡公好歹有包间吧。

不过让黄娟郁闷的是,居然没包间了!

什么?下午三点我已经打电话预定包间,你给我说没有?黄娟有些郁闷,拿眼瞪了瞪前台小妹儿,胸脯突突的抖着,你们还有没有信誉?做不做生意啊?

杨婷皱皱眉头,面色也不好看。

搁以往,要不要包间都一样,吃干抹净走人的事儿,又不是谈啥国家机密,搞那神秘做啥?

只是,乡镇就巴掌那么大块地儿,街坊邻居大多还算较熟悉,至少不面生不是,自己跟黄娟俩毕竟偷人了,完了还跟人出来一起吃饭,让人瞧见了,难免啰嗦两句,以后男人问起来不好呗!

没包间就没包间呗,哪儿吃不是吃。龙根等得不耐烦了,冲着前台妹子道:别听她俩的,菜单给我瞅瞅,赶紧的上菜,饿死了。

说完了,龙根白了俩婆娘一眼,似有不满,嘟囔道:老子还不信了,里面吃饭还能香一些?

东坡肘子红烧肉啥的龙根不感兴趣,专找牛鞭马鞭的点,镇店之宝烧鸡公倒点了一份儿,沈宏那孙子人不咋的,却没法否认烧鸡公的味道,那叫一个香甜可口,肉质鲜美。

你,你还吃牛鞭啊,不至于吧?服务员刚拿走菜单,杨婷红着脸小声问道。

那杆炮狙都如此厉害了,还用得着进补?黄娟亦是一脸疑惑,带着点点娇羞。

你们懂啥?躺床上享受得了。龙根翻了个白眼,心底一阵腹诽,老子也是人好不好,除了jī • bā 大点儿,都一样,吃五谷杂粮,拉屎放屁一样一样的,咋就不能吃牛鞭了?

这叫以形补形,吃啥补啥。不信你们回去多喝点儿牛奶,nǎi • zǐ 以后更大,跟俩排球似得,一走路两坨都跟着晃荡。信不?一眨眼,又瞄上了俩婆娘的胸脯,胀鼓鼓的包都包不住,仿佛看见四只白鸽展翅欲飞,裤裆猛得一顶,那东西又不老实了。

杨婷俏脸一红,一瞪眼,呸!

心下一阵鄙夷,就那根儿大棒子简直就是跳出三界外,不再无形,葩的葩啊。还用得着进补?

嘿嘿贼笑两声,还想调戏两句儿,门口又进来俩婆娘,眼珠子顿时就亮了。

身材高挑匀称,修长美腿下踩高跟鞋,上顶圆翘屁股蛋子,紧绷绷的牛仔裤,小细缝儿一览无遗;回头一瞧,胸部傲挺饱满,低胸毛领突显一道深深鸿沟,白嫩水滑,龙根险些迷失其。

从下三路一直到脸蛋儿,龙根傻眼了。这,这不小红小青吗?

啊,小青,快看,是小龙呢小红眼见贼亮,开玩笑,当小姐的,一对招子亮得很,瞅瞅面相便能分出个贫富贵贱;裤裆一扫,里面是鸟枪还是蚯蚓面条儿,早已了然于心。

唯独,唯独没把龙根瞧明白,不过话说回来,龙根就是一个异类,不在正常考虑范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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