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表婶儿质问了

一桌子的婆娘齐刷刷瞪向了龙根,异口同声:呸!

呃龙根愣了愣,没想到拍了个马屁,却整出这效果来。

臭小子,去城里才几天,油嘴滑舌的,跟谁学的?沈丽娟笑骂道,俏脸儿闪过一丝红润。

女人,谁还不喜欢好听的?

龙根认真道:表婶儿,咋这样呢?小龙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哩!

屁话!沈丽娟摇摇头,满脸不信。

龙根一脸无奈,只能刨饭了。心里恶狠狠想着,等老子吃饱了,把你们几个婆娘挨个挨个日了,日得吐醉水儿!

咯咯见小混蛋吃瘪,陈可咬着筷子头,咯咯笑着,如同银铃一般,干净清脆,好听的很。

龙根大怒,笑啥?再笑,立马把你日了!

啪!

沈丽娟握着筷子,对着脑门儿敲了下去。龙根痛呼,揉揉脑门儿,一脸幽怨的望着沈丽娟。

表婶儿,打我干啥啊?

打得就是你!让你色胆包天,见人就想日,还是咋的?有点儿收敛没?沈丽娟瞪了瞪眼,颇为不满道:哎,当初真不该听何乡长的,这下好了,送进城去,看看变成啥样了都?色胆包天,油嘴滑舌的。还学会撒谎了

龙根辩解,我没有撒谎。

没撒谎?那你去老魏家干啥?那家里头的两个媳妇儿可都不差哦,没被你祸害了?沈丽娟眼睛闪过一丝狡黠,那车灯明晃晃的,我可都看见了。

龙根一头黑线,张张嘴:

小混蛋,裤裆那东西看紧了哦,要再给老娘惹事儿,你看我咋办你管。沈丽娟不咸不淡的跟了一句,威胁之意不加掩饰,露了出来。

龙根翻了翻白眼儿,甚是郁闷。

奶奶的!表婶儿啥时候这么精明了?以前自己出去日多少婆娘,都没察觉到,后来知道一点儿啥,那也都是自己猜的!可现在,狡诈得很呢!

哎,女人啊,一旦打开阴道,整个人都精明了!

不过,龙根倒也不怕,自己裤裆那东西大啊,那个女人见了不动心?脱了裤子,撸硬实了,还不自己说了算?

表婶儿,你打算把小龙jī • jī 割了,还是咋管啊?龙根顿时便的期期艾艾,无幽怨,声音都小了下去,你舍得割吗?你摸摸,这么好的jī • jī ,能尿尿,还能日婆娘,你不喜欢吗?

一边说着,桌下拉着沈丽娟的手,往裤裆那陀玩意儿按了上去。

小混蛋,你沈丽娟脸一红,横了小混蛋一眼儿,摸着摸着挪不开手了,一杆枪两颗炮,藏在裤裆里,胀鼓鼓的,摸上面热乎乎的。小心肝儿一麻,荡起一阵涟漪。

自个儿不是不想,是太想了。也因为这才吃醋啊。

是啊,老娘在家里给你收拾这,捣腾那的,你她妈的啥事儿不干,就当甩手掌柜了?回来一趟,不好好伺候伺候老娘,跑外面打野食去了?谁心里乐意啊?

表婶儿,你舍得小丁丁吗?你摸摸,多肥,多雄壮的小丁丁啊,真舍得收拾它吗?瞧着沈丽娟潮红的脸蛋儿,龙根心里有了底儿,暗暗笑了笑,继续煽情蛊惑!

人家长个小丁丁容易吗?吃了多少粮食才长这么大个啊,出去吃点儿粮食,也是为了给家里节约成本嘛。表婶儿,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?哎幽幽一叹,龙根伸出罪恶黑手,慢慢滑向了沈丽娟腿缝儿。

屋里烧着炕,不冷,沈丽娟穿的也不多,里面就一条保暖裤,外面穿了一条花裤子,坐凳子上,裤头绷得紧紧的,尤其是大腿根子,圆滚滚的,大巴掌伸过去,一把捂住了裤裆。

嗯哼,小龙,你,你干啥嗯嗯嗯,吃,吃饭呢,别,别摸啊沈丽娟当场就麻了。

嘴上说着别摸别摸,自己个儿却抓着大棒子不撒手,隔着裤头撸啊,抓的,俏脸儿给滴血似得红润。哼着鼻子,小腹升腾起一股燥热的火焰,眨了眨眼皮,水汪汪的,桃花尽现。

不摸也成,那表婶儿别割我的小丁丁哦?说着,手上用了两分力,指头对着小缝儿一戳。

沈丽娟身子一震,嗯哼嗯

闷哼两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,还是咋的。反正脑袋儿点了两下。

那我日别的婆娘,你还管我不?龙根得寸进尺,捂住沈丽娟裤裆,奸笑道。心里打定主意,今晚儿晚上要不把你们几个婆娘挨着挨着日舒服了,老子就不叫龙根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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