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阮桃爬床时哈欠连天,一沾到被窝就眼皮子打架,韩漠瞧见了,要他先睡,他挣扎着和困顿做斗争,不肯睡:“再陪您一会儿,和您一起睡。”

视频里只要韩漠不出声,阮桃一定安安静静,他有私心,他怕上一秒挂了视频,下一秒金主就要找人陪睡。

他在心里祈祷:“不要找…好不好…”

等韩漠忙完时,看见画面已经变成了歪斜着的柔光壁灯,他轻轻一笑,主动挂断了视频,心想,他睡着了。

金主的飞机将于晚七点落地。

阮桃还没忘“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”,他给自己涂了加量的药膏,他有要被享用的自觉。

接着一盆凉水泼下来,金主发消息说:晚上不在家吃。

阮桃腌制小鸡腿的动作都凝固了,是、是不来宠幸他的意思吗?

金屋藏娇,娇生怨念,药膏融化流出来,是一腔期盼落空而吐露出来的寂寞伤心泪。

阮桃再蔫儿也不会拿食物发泄,他把小鸡腿继续腌完,再放进冰箱里冷藏,但是也就到这儿了,做丰盛大餐的兴致灰飞烟灭。

于阳台摇椅里虚度一下午。

天黑黑,看看时间,七点半了,或许金主已经温香软玉在怀了吧。

难懂,昨晚还柔情蜜意的,转眼说冷酷无情就冷酷无情,今天的韩漠是冷漠的韩漠。

阮桃偷偷摸摸犯大忌,敢吐槽金主,掉脑袋。

他伸个懒腰,回屋里拿出白纱布,站在镜子前一边束胸一边琢磨着就去江滩边吹风散心吧。

“嘀”一声。

阮桃定住了,是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。

阮桃立刻往屋外冲,一句“先生”还没唤出口,就赶忙刹住车又往回退两步,把自己掩藏在门框边,只露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道:“先生,您回来了。”

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,阮桃认得,那天他和他的金主一起逛展览来着。

杨斯显然瞧见了,流氓兮兮地吹响一声口哨:“躲什么?不出来迎接么?”

韩漠没理杨斯,将手提包放到沙发里就大步过来捉拿阮桃,低笑到:“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?”

卧室门“嘭”的将杨斯隔绝在外。

杨斯骂道:“操,当宝贝?”

阮桃被抵在墙上,唇被用力地碾压着,舌头也侵略进来,他仰着头任由吮咬,激动得直哼哼,连手都攀到男人的肩膀上去。

亲吻半晌才结束,有一个大东西戳着他了。

阮桃一扫烦闷,用一把被亲软的、雀跃的嗓音小声喃喃:“先生,先生。”

韩漠揉够了那段细腰,再垂眸瞧着这圈白纱布,在胸口正中间还系着一个小小的结扣,操了,怎么这么惹人施虐?

韩漠沉声应他一声“嗯”,又把人往怀里压了两分。

阮桃乖巧懂事,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里主动抬起手解开结扣,扯一扯,纱布松了,掉下去,露出两团痕迹消退、白白软软的细腻ru 肉。

他微微喘息,伸手去牵韩漠的手腕,明明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,还挺起胸做一副盛情邀请的模样。

韩漠想,让杨斯那货自己滚吧,没空陪他撸串了。

“准备去哪儿?”

阮桃被揉捏得浑身过电,三天没被碰过了,没有性,没有高潮,对他来说三天已经很久,他敏感得全身酥麻,连舌头都要爽得发颤:“去江滩。”

他也硬邦邦地戳到人了。

“吃过晚饭没有?”

“没呢…您呢?”

话音刚落,叩门声乍响,杨斯叼着吊儿郎当的调喊话道:“韩总,欠我的烧烤说好了今天还的啊,为此我还专门去接你的机,我跟你说,只要你敢鸽我,我就敢跟你撞门。”

说罢还示威一般把门拍得咣咣响。

韩漠正到处啄吻着阮桃,越发感觉这人哪儿都好亲,他偷空扬声:“五分钟。”

杨斯听了大笑:“得嘞,韩总五分钟,那我乐意等等。”

脚步声走远了。

阮桃才不信他五分钟,五十分钟都不带够的,他焦急:“先生。”

韩漠腾出一手往下面摸,说:“等会儿一起去江滩吃烧烤。”

手没有探进居家裤,可依旧让阮桃爽得瘫在了韩漠怀里,那两团nǎi • zǐ 被蹂躏得太狠,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红痕斑斑,涨得仿佛要出奶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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