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
阮桃不吭声。

“那是委屈了?”

“……”

韩漠后知后觉自己逗弄过头,笑叹着哄道:“笨。我的钱你不挣就被别人挣去,你挣不挣?”

阮桃把自己憋到极限了,晕红着脸站直:“挣。”

韩漠牵着他的手,叹息一口,又盯着他的眼睛说:“要给你戴个圈儿,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。”

阮桃只一瞬间就从窝心变作满心惊恐,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手指正被捏住了轻轻揉。

他来不及惊讶金主的“善变”,怎么前一秒还温柔款款,后一秒就恶魔附身?

他想,完了,我要戴上项圈了!

感谢!

诗来自于裴多菲的《自由与爱情》。

PS:这周生病了,肠胃感冒,近两年没怎么生过病,一下子病来如山倒,连着三天发烧39度,人都傻了,上吐下泻,浑浑噩噩,今天终于好些,不用再去医院挂点滴。请大家都要好好照顾自己,健康作息,健康饮食,开空调也不要过度贪凉,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。

第35章

有一个好消息,和一个坏消息。

好消息是落落发来喜报,成功面试上一家甜品店的收银员:“我这个学历和经历去哪儿都是最先被淘汰掉的那一拨儿,那不如首先找个自己喜欢的。工作环境没话说,漂亮得像个城堡。”

阮桃先骂他伤都还没彻底痊愈就急吼吼,再由衷地为他开心:“离家远吗?”

“桃子,我发现你很喜欢把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叫做家。”

“自我安慰嘛,增加一点归属感,至少它暂且能为你遮风挡雨。”

“乐天派。”落落笑到,又说,“不远,就在仙女路,地铁两站就到了,早班十点,我九点起床都来得及。”

“那工资待遇怎么样?”

“四千,有租房补贴和交通补贴,已经远超我期望值了。面试我的是店长,大美女,人也特别好,还问我对同性恋的看法,现在的面试题目都这么open了吗?”

阮桃猜到:“可能她喜欢女人?”

“不知道。”落落笑起来,“管他呢,你有空来玩儿,我请你吃蛋糕。”

“没问题!叫什么,甜品店。”

“十六画。”

很好记的名字,阮桃曾数过自己名字的笔画数,多巧,正是十六画。

哦,还有一个好消息,阮桃本是忧心忡忡地等着项圈套住脖子,在外直立行走,回家就要戴上尾巴扮演小母狗汪汪叫,结果金主大人他似乎转眼就忘掉了这茬,但坏消息一并来了,脖子抹了把汗虚惊一场,可惜他屁股遭了殃。

“今天含这个吧。”韩漠从浴室出来,手里拿着阮桃藏在洗手池柜最里面、藏到至今也一直藏得好好的纸盒,里面装着触手怪一样的产卵器。

阮桃裂开了:“先生,您、您…”

“老早就知道你藏在哪儿,”韩漠老贼坏笑道,“没说罢了,真当我就忘了么。”

阮桃扔下剥壳一半的水煮蛋就跑过来要抢,扑了韩漠满怀,盒子没抢到,反被揽着腰轻薄了好几口,他便先来软的:“我再重新藏一次,您选择性失忆,就当没看见行不行?”

韩漠把盒子晃得咚咚响,只给他一个“自然不行”的眼神。

软的不行便来硬的:“那我要涨价!这个、这个太猎奇了,我要涨价。”

“涨多少?”

“涨…涨到五万,不然---”

“不然?”

“不然晚上全素,一口荤腥都没有。”

韩漠闷闷低笑,拿一手捏得阮桃脸蛋嘟起:“越来越会威胁我了,没你我还吃不饱饭了么?”

阮桃凑去献吻:“您答应了。”

早餐吃过水打卤面和冰镇绿豆汤,卤子是酱黄瓜肉丝,香得韩漠尝过一回之后念念不忘,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碗。他只在他宝贝这里吃过这种做法和味道,港真,没他还真的就解不了馋虫了。

吃完,惯例韩漠刷碗,阮桃窝在沙发里拆产卵器:主体是一个软胶的假yáng • jù ,长,遍布经络,顶端开口如花苞,底座伸展开好多长短不一的触手,紫黑色带些猩红,吓人得要命;卵如白鸡蛋,一共六颗;一瓶润滑液再加一个推进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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