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

“谁要做你的容太太?”

容述说:“不是容太太,那是什么?谢先生你说说。”

谢洛生看着容述,想起谢沅生问他的,你舍得?谢洛生想,自然是舍不得的。他这样喜欢容述,喜欢得只消一想分别,心都发疼,怎么舍得离开容述。

他恨不得把容述和自己绑在一起。

要以前有人说他会这么喜欢一个人,谢洛生是绝对不信的,他素来理智,感情于他,是潺潺流水,温温吞吞。可真要喜欢一个人,才发现喜欢是不理智,是滔天海浪,让他变得不再是自己。

可谢洛生甘之如饴,很满足,甚至想就这么下去,真要命。

谢洛生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容述,低声说:“是容先生的容太太,也是容先生的谢先生,怎么都好。”

谢洛生说:“容述,我爱你。”

第51章

不日,谢沅生就离开了沪城,他走时谢洛生原本是要去送的,却被谢沅生拒绝了,只道不好引人注目,还是小心为上,谢洛生没有办法,只好答应。

临行前谢沅生看着容述,容述也看着他,二人目光相对,半晌,容述点了点头,谢沅生放了心,朝容述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去。他是跟着容家的商船离开的沪城,容家有自己的商队,谢沅生混在里面,商船启航时,“呜呜”几声长鸣,驶入广袤的海域。

谢沅生离开后,谢洛生消沉了两日,后来容述告诉他谢沅生已经安全抵达了津门,谢洛生才松了口气。

入了春,天气逐渐回暖,五月份的时候,街道上所见尽是长衫,码头上的工人甚至打起了赤膊。四月中旬的时候谢洛生退了弄堂里的小房子,真正搬去了容公馆,和容述住在了一起,二人同进同出,日子过起来竟有几分蜜里调油的意味,让人丝毫不觉得腻。

五月时,容述和谢洛生都收到了一份请柬,是宋老送来的。宋老是沪城商会会长,如今他要退了,不但商会里的人盯着会长的位置,就连沪城的政客也盯着,一个个藏着不知多少心思。

铂金的请帖丢在茶几上,沙发上纠缠着两具躯体,衣服都未褪尽,就已经厮混到了一处。谢洛生后背靠着沙发,底下吃着容述饱胀滚烫的东西,他用力一顶,那玩意儿深深地楔入柔软肠壁,谢洛生脚趾都蜷缩了起来,手指紧紧抓着容述的肩膀。二人接着吻,舌尖伸着,容述含吮舔弄,整个人都似骑在谢洛生身上,犹不知足,掐着他的下巴逼谢洛生仰起头,舌头也要伸进去弄他的口腔。

肆无忌惮的侵略欲铺天盖地,让人躲无可躲,谢洛生头皮发麻,推拒着,容述不愉,攥着谢洛生的屁股重重掐着,又拍了一巴掌,口中含糊不清地哄他,“张嘴,嗯?”

谢洛生眼角红透,受了激,屁股夹得紧,险些让容述射了出来。容述蹙眉重重插了几记,捋着他汗湿的发丝,看着他迷乱的眼瞳里映出自己的面容,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,吩咐道:“亲我。”

谢洛生下意识地凑过去就吻他,容述伸出舌尖,他也碰着,舔着,容述心里一下子变得满满当当,爽得难以自抑地发出低低的喘息。

他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凶猛,谢洛生的裤子已经脱了,内裤挂在白皙的脚脖子里,晃荡了几下,跌在了地上。谢洛生腰也绷直了,下头没碰,竟直接射了出来。

高潮时hòu • xué 绞得极销魂,容述再忍耐不住,失控地咬着他的颈子弄在了谢洛生屁股里。

二人在沙发上缓了许久,容述舔着谢洛生脖子上的吻痕,又去亲他的喉结,如同餍足了,黏人的矜贵白猫。谢洛生抬手抱着容述,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容述长长的发丝,低声说:“容先生头发长长了。”

容述抬头吻他精致的下颌线,心不在焉地说:“是吗?”

“有段时间没去打理了。”

谢洛生笑了声,被他亲得心痒,他动了动,却抽了口气,腿都发麻了。容述似有所觉,搂着谢洛生翻了个身,让他压在自己身上,一只手也摸了下去,道:“腿疼了?”

谢洛生有点儿不好意思,容述按揉着他的腿根,道:“谢医生真不禁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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