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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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回讲到明朝时的军刀威力远不如日本“倭刀”,但并不妨碍明军借助“鸳鸯阵”,以团队作战打败倭寇。

    明朝的“火器”发展逐渐成熟,远射的火炮已基本上取代了“回回炮”与“床弩”,但单兵使用的火器如“碗口铳”、“三眼铳”、“倭铳”、“鸟铳”等“手铳”因装填费时,并在阴雨天因火药受潮影响,未能完全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因此,刀剑、弓弩、矛盾、斧锤等传统冷兵器仍为步兵基本装备,并因“倭寇”侵扰而有重大的变革。

    当时,明军在与“倭寇”接战时,手中的兵器常遭精良的“倭刀”劈砍磕折,甚至直接削断,死伤极重。后来,明军便发展出厚背砍刀相抗,虽不再易断,但一经正面砍架,刃口常翻卷,甚至不能伤敌,况且兵器沉重,远不如“倭刀”灵动沉猛。这时,“戚家军”装备的“戚家刀”在“鸳鸯阵”掩护下,对倭作效果大为改观。

    “戚家刀”和倭寇的“武士刀”最大区别是:“刀茎”不同;刀身长度、宽厚都有所不同;刀与柄的固定方式不同。“倭刀”是靠目钉横穿目钉孔,而“戚家刀”多是尾铆。所谓“戚家刀”,狭义上是指戚继光率领的“戚家军”将士普遍使用的佩刀,广义上是指自“戚家军”以后,明清两朝生产的类似戚继光改良“刀姿”后的战刀。

    这类刀在一定程度上借鉴了“倭刀”的弧度样式,其刀柄一般是直的或者前下弯,而不类似倭刀的后弯式,因为这符合中国士兵长期以来的持刀习惯。同时,“戚家刀”的锻造也都符合戚继光提出的“铁要多炼、刃用纯钢”要求,即用“百炼钢”做刀身,用“纯钢”做刀刃,以便尽量做到从整体上达到刚柔并济的要求。

    从现有保存的“戚家刀”来看,几乎没有采用过日本刀的锻造方式。“倭刀”锻造之最大的特点,是使用软铁做“刀芯”,外包“刃钢”,用烂泥覆盖刀刃淬火,形成波浪花纹,锻造方法复杂,性能很好,但成本太高。

    “倭刀”虽然锋利且坚韧,在互相对砍时能轻易斩断明朝士兵手里的刀剑,但因锻造成本过高,不适合大规模作战时使用。所以,中国古代一直使用“刃口夹钢”的方式,来简单处理“刚柔兼顾”的问题,成本低。

    “戚家刀”虽然学习了日本刀的“姿态”并从整体上一改往日风格,但明军不用像倭寇般只注重单个刀体精研打磨,而更加注重整体功效和制造成本,不像造价昂贵的“武士刀”,根本无法大规模普及,形同鸡肋。

    像“戚家刀”这种类型的“明刀”,其整体强度都是非常好的,虽然不能与“倭刀”直接对砍,但通过“藤牌”护身后欺近上前反手砍中对方,或捅穿放血,也照样能杀敌人,故易于普及,很适合大规模的战场格斗。

    为此,戚继光、俞大猷等抗倭名将还专门编著了此种战刀的刀法。而“戚家刀”后来也被在刀体上开出“血槽”,便于像剑一样刺伤敌人,同时快速放血。这种刀型在清朝早期也有沿用,但中期以后基本绝迹。

    “戚武毅公宝刀歌谢莱阳徐明府桂宝同年” 清朝王懿荣昔年曾刻《南塘集》:“今朝喜得‘戚家刀’。刀轻如纸光如水,两行款识秋芒豪。上镌万历十年字,是时公居蓟镇地。登州戚氏岳家军,铸刀初成姓为记。

    忆昔浙闽与三边,公所到处皆凌烟。虏酒朔风不成醉,精神炯炯三百年。几经流传济南驿,徐侯得之若拱壁。银函未改明时装,鸊鹈血染苔花碧。我今持节过莱阳,下马直上徐侯堂。

    徐侯宝刀举相赠,知余团练兼御防。千金挂树生不疑,楚弓楚得千古奇。即今防边无二义,关东诸将何离披。北洋舟师更无论,一掷二千六百万。遂令穷岛逞天骄,海夹虾夷任滋蔓。

    朝廷命我治乡兵,徐侯与我同岁生。俯仰东南天半壁,酒酣斫地泪纵横。”写出了主人公之睹物生情。虽说明朝后期的中国军队仍能轻松打败日本古代最强的“百战雄师”,但清朝末年的“甲午海战”却让人诟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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