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裸裸地调戏他!

    谢识琅皱眉,“难道醉酒做的事情就不用负责了吗?”

    负责?

    她打量着男子脸色,“那…我要怎么负责?”

    谢识琅不满地瞪了她一眼,转身下榻趿鞋,语气莫名凶了起来:“自己想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瑞雪兆丰年,谢从善念在大早上便下了雪,昨夜大家又都喝了酒,便吩咐下去不用一起用早饭,等谢希暮起身的时候,男子已经不在院子里了。

    晓真端早饭进来,问谢希暮:“夫人是不是又惹丞相生气了?”

    谢希暮舀了一口粥放嘴里,里头应当放了蜂蜜,在舌尖化开甜滋滋的,语气也不禁带了笑色:“你怎么会这么认为?”

    “丞相方才出院,脸色有些难看。”晓真不解道:“今日一大早,阿顺还跟我说,您和丞相很甜蜜来着,怎么才这么点功夫,就闹掰了。”

    谢希暮眉眼弯弯,“兴许是他气性太小了吧。”

    晓真瞧自家夫人这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,故而也放心了,谢乐芙带着谢允儿来的时候,谢希暮正梳妆打扮好,见谢乐芙一手抱着谢允儿,一手提着一筐子炮竹,兴冲冲走来。

    “你动作怎么这么慢?不是说好了今日放炮吗?”

    谢乐芙和谢允儿扁着嘴,一脸幽怨地盯着谢希暮。

    后者忍俊不禁,认为这二人合该是两姐妹才对。

    “谢朝呢?”

    谢乐芙才反应过来少了个人,转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奶娃,“你哥呢?”

    谢允儿眨巴眨巴眼,迷糊道:“哥哥说…身子不适…不放炮竹。”

    “昨日不是还跟打了鸡血似的,今日就蔫儿了,好歹是个儿郎,真不行。”谢乐芙哼了声。

    谢允儿听见她编排自家哥哥,也没有不开心,反而抱住谢乐芙的脖颈,两眼冒星星:“姐姐…厉害。”

    谢乐芙脸色红了一瞬,咳了两声:“改日姐姐带你去乡下玩,可比在这儿好玩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二姑娘看上去倒和允儿姑娘是一个年纪的,聊得来。”晓真在谢希暮耳边取笑。

    谢希暮拍了下晓真的手,“去将东西拿来。”

    晓真哦了声,从屉子里取出东西后,递到谢希暮手上,“姑娘现在就给吗?”

    谢希暮想了想,收到袖子里,“等玩完炮竹吧。”

    谢从善书房内,年轻男子端坐于旁,谢从善则是同谢端远对弈,你来我往,棋局焦灼难分。

    “从善棋艺长进很大。”

    谢端远惯来爱棋,“记得你少年时,也曾同我下棋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,我在您手下,走不了两步棋。”谢从善笑道。

    谢端远摇了摇头,喟叹:“我老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您瞧瞧我们这几个小辈,头发都花白了,您若是还不老,岂不是要成老神仙了?”谢从善打趣。

    谢端远失笑,指了谢从善两下,余光瞥见年轻人神色不明,询问:“十郎,怎么了?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谢识琅回过神,“不曾。”

    谢端远凝神,又问:“端王殿下那边如何了?可还顺利?”

    “战事若遇上什么问题,会有消息传回来的,从祖父放心。”谢识琅语气平和。

    谢端远嗯了声,他最欣赏谢识琅的一点就是稳重自持,这点同谢识琅父亲有些相像。

    “您啊,担心这么多事情做什么。”谢从善调笑:“十郎如今年纪也不小了,又娶了妻,什么事情心里都有数,您就安安心心颐养天年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瞧,您再分心,只怕要输给我喽。”谢从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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